对于杜牧的《秋夕》:“银烛秋光冷画屏,轻罗小扇扑流萤。天阶夜色凉如水,卧看牵牛织女星。”以前我只觉得轻罗小扇扑流萤很惬意,夜色如水,一切都是宁静美好的。直到有一次在文学理论课上,老师说起意境,我才知道,流萤只生于人少的地方(或许是因为我从小就见过它,所以并不觉得稀奇),也就是说,此时的诗境并不美好,它是孤寂甚至是幽怨的。果然,无论是对人对事,自我的理解和深入了解背景后的理解,都是存在着不同的,有的甚至会大相径庭。例如,初识“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。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”就只认定它所表达的是爱情,但通篇(《诗经·邶风·击鼓》)读来,或许表达的也不只是爱情,高三时和语文老师讨论过这个问题,(《诗经》传为孔子编订,风雅颂所着内容丰富,反映了爱情、战争与徭役、压迫与反抗、风俗与婚姻、祭祖与宴会,甚至天象、地貌、动物、植物等方方面面,)孔子在编订时,将“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。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”认定为是表达爱情的,语文老师说后世多认为是爱情,那我们就认为它说的是爱情。至于未来会不会有对这一认识的重塑,发生了再来说一说。马建高老师说,没有文学的世界该是多么无趣。文学的存在给世界增添了诸多色彩,当然,世界的底色是黑与白,文学的色彩是黑白的衍生物。我的脑袋里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。